“在我们这个冷淡的,散文式的时代里,诗歌(绘画)需要的是火焰,火焰,第三个还是火焰;否则,就很难使我们温暖起来”别林斯基说。《民族欢歌》就是一幅充满温暖和激情与创造的艺术巨作,画面中弥漫着的是柔顺光辉鲜艳如火般热情的眼光,是人们勇敢,豪放幸福的体态,是他们无限激情欢歌的迸发,他们仿佛要把天地紧压在他们热情如火的怀抱里,一口喝干永无穷竭的生命之杯,陶醉的眼神溶化成一片片幸福在画面的神州大地上飞扬,这是画家内心情感火焰般的燃烧,是盛世的欢腾与画家炙热深情的相互交融而织的欢歌图。
绘画大师石涛曾提出“笔墨当随时代”,画家贺丹晨的《民族欢歌》就是这个大时代的绘画精神的最高体现和画家本人热烈情感的灿烂注脚。
绘画是特定时代的画家通过艺术语言的运用,创造出各种形态的艺术形象,以表达其对时代精神的感知与认识,传递情感与体验,寄予理想与追求的艺术实践活动。为此贺丹晨的身体和心灵走进了富有时代感的生活现场去寻觅那一缕为之燃起的艺术火焰,为了使画作更加完美,贺先生不但前往多地进行采风,而且还详细研究了各民族的人物形象、服装特色和舞蹈动作,通过大量的采风和浩瀚资料的查阅,疏通了画家内心的艺术脉络,积淀了画家充沛的艺术思想,迸发了画家内心蕴藏的对祖国和人民的深情。
《民族欢歌》宽17米,高3.5米,以写实手法表现全国56个民族盛世欢歌的景象。贺丹晨带领自己的团队经过半年时间创作,数易其稿,终成巨制。该画在创作上采用浓墨重彩但降低饱和度的方法完成,由于尺幅巨大,画中人物每个身高都在1.8米以上。画作以长江、黄河、黄山、泰山等作为大背景,此外还有21只白鹤和9只象征 “永久和平”的白鸽。
在《民族欢歌》的画卷上画家表达的两个主题“民族的精神风景”与“欢歌时代的影音”彼此交融,可谓淋漓尽致,堪称一部时代史诗。
民族意义的表达是无法与时代精神和人们的时代情感割裂的,我们所处的时代是“祥和安宁,国泰民安”的太平盛世之气,画家选取了长江,黄河,黄山,泰山作为画面的大背景,把中华大地的地域形态作了一个完整的代表性的表达,同时画家没有去着力表现长江黄河的惊涛骇浪和黄山泰山的巍峨雄气势,而是用他柔情细腻的笔墨抒发着对它们的风和日丽,山光水色, 山明水秀的深情,藉此传递“祥和”之态“盛世”之景;画家没有就此将笔墨收住,而是在这片大美祥和之中让象征“永久和平”的21之白鹤和9只白鸽自由幸福地翱翔,与欢歌的各族人民一起共享这和平祥和美好的盛朝时代,画面对于每一形态都有感于既超越形之外,又不出神!从构思到立意始终贯穿以寓意于象,是以象尽意的传统造型精神的最高体现。
在这么一个大美和谐的时代背景之下,生活着欢歌笑语的各族人民,着力表现着他们的“幸福感”。整个画面中人物神态自然,众多人物角色不着雕琢刻意之痕,56个民族的人们各表神态,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布满他们的眉梢那就是“幸福和快乐”:他们或鼓或奏,或弹或舞,或歌或笑……他们或抚琴浅吟,或裙纱婆姿,或绸带炫舞,或曼妙弄影……幸福地表达着他们无语言比的激动心情。
长长的人物画卷中融汇东西方艺术,凝聚雕刻、油画、水墨于一体,单纯中蕴含丰富、饱满之中有舒展,强烈中显柔和的艺术风格。
画家的创作都是民族性的创作,在创作中必然会使用自己民族独有的思维方式、认知方式和审美心理去观照反映事物,必然会选取本民族本时代钟爱的主旋律题材,使用本民族的独特的绘画语言。在我们观赏≪民族欢歌≫时就可窥见:贺丹晨从传统艺术中款款走来,他以其敏感的视觉洞察力和他深厚的传统文化功力素养,运用当代艺术的综合性创见解构中国传统的艺术形式,其高超的自我驾驭能力又敢于让他去接受并融合西方现代艺术的精华,创造性地使用了其独创的“色皺法”,“油墨法”和“勾填法”等技法,丰富了他的创作思想和技艺。在《民族欢歌》的创作中,贺先生以中国传统文化符号为创作依据,以民族民间博大的艺术语汇为创作母体,在深入文化思考的同时,开拓并再认识了中国传统艺术的新思维,从传统中汲取创作形象,对中国传统艺术符号进行创造性的解构,线条的质量充分地把笔、墨统一运用到宣纸上,形成了有质量、有质感、有生命力的线条;同时画家在《民族欢歌》中对色彩的运用更是充满了一种表现性和绘画性,并具有色彩塑造的流动感和节奏的韵律。
《民族欢歌》的歌声还在绕梁,贺丹晨艺术之路还在前行,黑夜给了他一双黑色的眼睛,他不断地在用它寻找着他的艺术光明。